止他把她推下去。
这么一抱,蔚杉才发现,他的后脑上有一条常常的疤痕。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皮肉却还是红色的。显然是最近受的伤。
就在后脑上,长长地一道。
用手摸着像是条蜈蚣,蜿蜒在手掌下,也如丝线一下下的扯着蔚杉的心。
原本收起来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一滴滴的落在穆骞的头顶。
穆骞的脸完全埋在蔚杉的胸口,她还是习惯穿旗袍,叉开的高,所有两条白生生的腿就盘踞在穆骞的腰上,他的手自然的托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是在为他心疼。
为他流泪。
穆骞脑子木木的,其实从那种地方回来,历经艰险,对很多事情都已经麻木。这一点点滚烫的泪水,好似剥开了他已经百炼成钢的心,一层层的。又露出原本模样来。血肉感情,一点点滋生。
手指轻轻的用力,她的腿,她的臀,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绵。
只要很小的力气,好似就能陷进去。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温软的感觉了?穆骞呼吸间都是蔚杉身上的香气,整张脸都在她胸前的温软里,她抱他太紧,让他无处可逃。
在缅北被人打的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