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车厢里拿出几件礼品,东倒西歪地走进院子,把东西放下,眼睛朝着慎容儿看着。
“你是谁?”慎容儿瞪大着眼睛,问道。
她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不是送她的那个人。
“我是来接你的!他喝醉了!我也喝多了!”车夫说着,也不等慎容儿收拾一下,抓住她的小手,就往门外走。
“太婆!太婆!太婆!”
老妪跟在后面,一脸地舍不得。说道:“去吧!他在车上,他喝醉了。”
到了车上,慎容儿才看到那个送她来的墨家剑士,祖父禽滑厘的一个弟子,醉倒在车内。见是送她来的人来接她,她也就放心地坐上了车。
老妪回屋收拾慎容儿的衣物,出来时,马车已经远去。
马车整整走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停息。到了晚上,醉醺醺的车夫才放慢了车速。到了一家酒肆门口下了车,一个人到里面买来吃的和水,放到车厢里。
“吃!要尿尿就喊我!晚上要赶路。要是困了,就靠在车厢里睡。”
车夫粗声粗气地说完,转身又往回走。
“我们这是往哪里去啊?”慎容儿问道。
她感觉有些不对,送她来的那个人,一直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