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起来。
“漆园,这里将要作为道家的道场,你庄子的道场,必然会招引来天下名士各家,听你庄子讲道。到时候就跟当年杨朱在墨家分坛一样,引来天下才子。天下各大学派。到时候,必然有一场思想界的大辩论,谁胜谁负,必然会有结果!难道?这不是一场战争?
想当年!你师父杨朱在蒙县墨家分坛的讲经布道,是何等地精彩,引来天下上万才子。那个场面,是何等壮观!那个场面,可能是道家历史上最精彩、最激烈、最振奋人心的场面。也将代表着道家的鼎盛时期,决定道家在诸子百家中的地位……”
“当年?您老也在现场?”庄子打断问道。
“在!”
“我怎么没有见过?”
“哈哈哈!”老者笑道:“我是一个意识体,你怎么可能会见到我呢?”
“意识体?”
“我当时甚至连意识体都没有?”老者脸色一变,很惭愧地说道:“当年的我,只是存活在某些人的记忆中,只是别人的一丝记忆,连意识体都没有!后来!才有了意识体,才有了如今的形象……”
“哦?”庄子想起来了,好像师父对他说过。一个人在没有意识体之前,最初的你,只是别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