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庄子伸手过来,把张山往起扶。
“师父刚才不是故意在激你?你还当真了?师父那是激将法,让你长记性的!你要是连道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哪里能讲后面的那些呢?是不是?”
“师父!呜呜呜!师父!张山愚笨!张山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的,那是师父的良苦用心!呜呜呜!张山真的没有那个才能,张山还要跟随师父学!呜呜呜……”
庄子道:“不就是在漆园这里讲讲道?又不是要你在漆园这里当镇长!我说的管理漆园,是说管理道家的事,而不是镇长的事!管理道家,给漆园人讲讲道,解释一下大家对道学的误解和不解,又没有什么!”
“师父!呜呜呜……”
“再说!你也可以去找我啊?我应该就住在蒙县墨家分坛,那里你去过,又不远!是不是?”
“师父!呜呜呜……”
见庄子不肯答应带张山走,张山又跪在地上哭求,嫂夫人有些不忍,起身来到庄子面前,双膝跪下。
“师父!张山已经辞官了,他的心意已决,要跟随师父、服侍师父、给师父护法。我相信他的忠心,就答应他吧!带他走吧!”
庄子看了看嫂夫人,也没有伸手去搀扶她起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