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束缚吗?”
“束缚?”
“这个世界是男人与女人的组合,你让男人与女人之间保持距离,怎么可能呢?”
孟子回答道:“男女有别,男主外,女主内,分工不同。”
“男主外,你这不是把这个社会交给男人了?女主内,你这不是把女人定格在家里了?”
“男女有别!分工不同,只能这样!淳大人!”孟子摊了摊双手。
“为什么不可以女人也参与社会事务呢?而事实上!女人也参与了一定地社会事务,如果一定要按照礼制来办事,那怎么可能呢?
比如说?战争来了,男人战死沙场,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了,那这个家庭谁来主外呢?”
“怎么没有男人了呢?她们还有同胞、宗族啊?”孟子辩解道。
“同胞?宗族?”淳于髡心里很生气。
心想:你还指望同胞、宗族?他们可能自身难保,谁还顾得了你?就是因为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礼制,就把女人给束缚住了。不!就把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交往给束缚住了。不!是把这个社会给束缚住了。
不仅仅如此,也把这个家庭的人给束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