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盎然,那些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恰似这岁月的轮回。
顾新蕊百无聊赖地在花房里站了半晌,和花匠闲聊了几句,就慢慢走回了正宅。
这一天的晚饭,只有顾新蕊一位主人进餐。
秦宅餐厅内巨大修长的餐桌前,只坐着顾新蕊一人,她默默地喝着碗里的汤,看着面前几道色香味具全的佳肴,却毫无胃口。
这一桌菜她根本吃不下,但是秦宅内的菜谱是固定的,就是每天吃什么菜事先都已经订好,需要加菜再临时吩咐厨房,所以纵然只有顾新蕊一位主人,但固定的几道菜照做不误。
今晚进餐的只有自己一人,看着这一大桌子菜就要浪费,顾新蕊甚至想请那几位佣人和她一起坐下来共享晚餐,但想想规矩甚多的婆婆如果知道了此事又该说她这样做是尊卑不分,破坏家规,顾新蕊只好叹口气作罢。
晚上,睡在诺大的双人床上,顾新蕊感觉浑身有些发冷。
她看了眼空调的遥控器,室内恒定的二十三摄氏度,和平日一样,并不算冷,但为什么她此刻感觉到这么冷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房内少了一个男人吗?
顾新蕊回头瞟了瞟那空着的另一半床,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十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