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冯太太舒了口气,喃喃道:“噢,这样就好,”然后又认真地叮嘱女儿道,“男人这种东西,一定要看紧,一不留神,他们可能就会搞出点儿什么名堂来,明白吗?”
冯雪慧身子向后靠去,懒懒答道:“明——白。”
冯太太看着女儿那副故作成熟的面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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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的清晨,伤后初愈的秦天海,精神抖擞地准备去上班。
他穿衬衫时,顾新蕊查看了一下他受伤的部位,发现伤口的痂已经基本脱落,只留下了一个浅粉色的圆形疤痕,从外面看是已经痊愈了,只是可能在短期内还会有一些影响。
顾新蕊轻轻抚摸着那块疤痕,轻声问秦天海:“还疼吗?”
秦天海笑了,温和地回道:“早就不疼了。”
顾新蕊甜甜地笑了,嘴角绽起两个浅浅的蜗旋,她惦起脚尖,在秦天海富有棱角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喃喃说:“我爱你。”
秦天海也笑了,将顾新蕊搂进怀里,深情地对她说道:“我也爱你。”
顾新蕊反手将秦天海的腰身搂紧,心里的甜蜜感觉无以复加,此刻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