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了,大金牙可开心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干脆闭上眼睛,用手指堵住耳朵,无论陶欣或是凌厉,或是凄婉,或是恐吓,我都跟没听到一样,紧紧咬着牙关。
逐渐的,她找不到我,开始向远处摸去,那呼唤的声音渐渐的远了。
我试探性的睁开眼,发现没了陶欣的影子,只是我并不敢放松,仍然没有动弹,将目光放在大金牙身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表针,好像确定了什么,站起来说道:“走了,安全了。”
我怀疑的看着他。
大金牙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糯米粉,甚至原地跳了几下,示意真的安全了。
我才半信半疑的站起来:“她去了哪?”
大金牙有些不甘愿的回答:“怨气未散,自然是伺机发泄去了。”
发泄去了,该不会是去害其他人了吧?我刚有这个念头,大金牙就猜出来了,一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眼神看着我:“你要是死了,她怨气也就散了,自然不会去害别人。”
这尼玛是什么逻辑?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我听着就火大,指着他骂道:“干!你不会说人话就给我闭嘴,别人死不死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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