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宏告诉我,夜里十二点,在西街葫芦巷,又有一人死亡,此人是被活活烧死的,警方调查了当时前往那一片的车辆,最终在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口中得到线索,他当时拉着凶手到达葫芦巷,做笔录的时候让司机凭借着记忆画像,结果画出来的却是乱七八糟,干宏灵机一动,把我的照片给他看,原本只是想试试而已,没想到司机当时直叫唤说就是这个人。
一帮警察都傻眼了,我明明好好的在小房间里待着,半夜还有人确认过,总不可能穿墙隐身出去吧,事实胜于雄辩,证明了与我无关,自然是要把我放出来了。
那个戴眼镜的警察与我握手,干宏之前小声告诉我,这人叫梁少桓,在警队是他们的头儿,之前因为得了肾衰竭,去医院做手术匹配肾源,耽搁了大半年时间,如今痊愈归队,性情大变,不爱笑了,很严肃,成了铁面无私的那种类型,倒是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对罪犯嫌疑犯什么的格外不客气,叫我不要介意。
我也没啥好介意的,能出去就行,跟梁少桓握了个手,他道了个歉,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转身往回走,结果半路上却被干宏拉住,她问我:“你想不想知道这个死的人是谁?”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又跟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