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竹楼里人很多,我跟宁浅画走进来也无人通报,于是我们就站在门口。
刚才的声音,是宁远砸了茶壶,他的脸色铁青,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投降?昨天死了那么多的子弟,派出去的人也都杳无音讯,这是血债,要用血来偿还,你们竟然能说出投降!”
有个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踏前一步,此人叫孙泽尚,是孙家这一代的家主,也是孙鹏的父亲,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也没有必要这么生气吧,我们也只是提议而已,投降,并不代表我们忘记了血债,可以是诈降嘛,只要活着出去,将来的事儿自然好办。”
宁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以为他们是白痴吗?诈降?一旦放弃了抵抗,所要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吴家的家主的态度就比较直接了,针锋相对的说道:“可这样负隅顽抗,迟早也是死路一条,选择投降,还有一线生机。”
宁远冷笑:“亏你说的出口?用尊严换来的一线生机,我宁可不要!”
孙泽尚见宁远强硬,冷冷说道:“你想死,那是你的事,不能拖着青苗寨跟你宁家一起灭亡!”
这话说出来,已经有些大逆不道的意思了,宁家,原则上来说等于是青苗寨的土皇帝,而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