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剧痛和颠簸,我满眼意外的看着搀扶着我奔跑的宁浅画,问道:“你怎么会回来?”
宁浅画气喘吁吁,以她的体力,支撑着我无疑是非常艰难:“因为我不想让你死。”
只是一句话,却是让我之前对于婆婆的恨意一扫而光,我看着宁浅画,却是自嘲一笑:“放开我吧,带着我是逃不了的。”
宁浅画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摇头。
我深吸一口气,气流进入胸腔火辣辣的疼,我知道,宁浅画一旦倔强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所以我直接选择放弃了劝说她。
一路向前奔跑,我的伤口却是很快结痂了,这也是我心脏里药蛊的效果,我捂着胸口,没想到因祸得福了。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我们可以逃过追杀,很快我们就听到了脚步声,宁浅画咬紧牙关,拖着我吃力向前,她不断的撒着药粉,这药粉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能够吸引很多毒物过来。
我低头看了看,发现满地都是毒蛇,草丛里面随时都有穿梭的簌簌声。
“为什么会这么多的蛇?”
我奇怪问道。
“不知道,朝前走看看。”
宁浅画算是苗疆正统传承的蛊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