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自然可以受益终身,“只是,芸娘纵使学了您的医术,却难以传承和发扬,自古以来多是男子行医,这女子行医却是不大方便……”他不知不觉间,就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柳大夫也觉得宋思年此言很有道理,便又捋起了胡子,他突然看到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荀哥,此时室内已是昏黄,荀哥的一双眼睛却显得越发明亮。柳大夫看向荀哥,“荀哥儿,我问你,你对诗书的记忆没有了,不知你能不能学医呢?”
宋思年、宋芸娘闻言俱是眼睛一亮。
荀哥有些发愣,他迟疑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可以的吧?”
“那你想不想学医呢?”柳大夫又问。
荀哥站在那儿思量了一会儿,脸上神色变幻,似乎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坚定地说:“我想!柳大夫,我想学医!”
“好!”柳大夫大声说,他的声音高昂而兴奋,他激动地看着宋思年,“宋老弟啊,看来我今日不但认了一个义女,还可以收一个徒儿啊!”
宋思年忙推了一把犹自站着发愣的荀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拜见师傅!”
荀哥忙跪下磕头拜师。柳大夫今日双喜临门,兴奋莫名,他终于找到衣钵传人,终身所学不会无人继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