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落地窗洒了满地银白。厚厚的地毯让走路变成无声,乔骆勋穿过客厅到了卧室。
颜夕沐缩在大床的一角,身子在被子下缩成一团,双腿蜷曲的放在胸前。据说,未出生的婴儿就是这样的姿态,这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状态。
乔骆勋拉开被子的一角,被子下的人仿佛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一样,深深的呼吸,却伴着轻微的抽噎。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干涩,甚至有些粗糙,像是大哭之后的脸。
乔骆勋重重叹气,倾身把她捞起,紧紧的环在怀里。
颜夕沐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股子重量压在她身上,混着浓浓的烟草味道,很熟悉的味道,可是却不似往日那样浅淡,甚至有些呛鼻。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是徒劳,她只感觉自己很累,而这个类似怀抱的地方让她感觉很安心,她便拱了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乔骆勋深深的呼吸,还是没用。她像只泥鳅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把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勾了过来。
颜夕沐以为自己做春梦了,跟真的似的,脸红心跳,浑身燥热,他的吻和揉搓让她彻底意乱情迷,忍不住的想要。要什么?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要。
当一种几乎要把她的身体贯穿的疼痛刺激到她身上每一个细胞,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