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样我才可以签字离婚。我当时开出的条件是,以市价收购您手中10%rc石油的股份。但是,她不同意。
邱翡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想想也能知道,我不做基建类生意,石油能源,更是不碰,顶多买几个马场图个休闲娱乐,可是她偏偏信以为真。我也料到她不会同意,所以我的真正想法是,我不会和她离婚,我这次回国的目的也正在此。乔先生,事情发生到如今地步,我也很抱歉,可是那个女人,等放手了,才会觉得不舍,我想我此时的心情乔先生一定很清楚,所以我不希望后半生在悔恨中度过,我会带着她离开,从此和您划清界限,这些日子给您造成的困扰,我和她都很很难过。”
邱翡走后,乔骆勋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他开始笑,笑的发狂,狰狞,嗜血。
乔骆勋,你在做什么?你放不下的是一个已婚的女人,甚至恬不知耻的抱着她睡觉,你是名符其实的第三者。这么卑微不堪,是她造成的吗?不,更多的是你自作自受!没有人逼迫你。
乔骆勋手掌无力的松开,那个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银色打火机,从他的手中无声滑落,松软的地毯把落地声化解。
那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价格对那时的她来说很昂贵,甚至可以说是奢侈的。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