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想去厕所避一避难?
我喘了一口气,心想:也是,刚才的情况可真不是一般的尴尬,还是先缓缓吧。
我逃也似地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发现木叶早已铺好被褥,他极为尴尬道:“被子只有两床,不够铺在地上,如果不介意,就同一张床分开被子睡?你……”
我知道他的后话是:你再小的时候不也是跟我一起睡的吗?
哎,我拍了拍木叶的肩膀,表示十分了解他:毕竟他也是个看似青春年华,而内心寂寞的老头子吧?虽然只是年龄上的。所以我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开明道:“睡吧,我都了解的。”
他又面红耳赤了:“你又都了解了什么?”
我做了一个你我心知肚明的眼神,就躺在床上不出声了。
“……”
他似乎很无奈,摇摇头也只能跟着躺下。
临睡前我品了品刚才木叶的反应,按理说我那样讲是给他解围,他怎么还更窘迫的样子,难道他说的了解和我说的了解不是一个点上的?那又是什么呢?
我想着想着,陷入了沉眠。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晒三杆了。
今天是决赛,虽说只有木叶和狐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