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有侍卫把守,她没敢过去,顺着脚下的石子路走下去,两边矮树层层叠叠地搭起了凉棚,人走在里面凉津津的。花树成影,怪石嶙峋,野花铺两边,枝头鸟雀成双,如果忽略掉这里的冷宫凄凉,倒也不失为一处乘凉闲谈的好去处。
石子路大概是年岁长久没有人打理,越走下去,越杂草层生,深处没有人,偶尔一声鸟翅扑棱吓得她浑身战栗。越往前胆子越小,以为脚下踩着草梗,低头一看竟是一条拇指粗细的小绿蛇,乐心花容失色,拔腿就往回跑。跑了老远去,想起刚刚她踩在脚底的东西一阵瘆的慌,脚底踩在路旁的石头上反复不停的杵搓,绿蛇在她脚底蠕动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姑娘没有不怕这些东西的,尽管没咬人,可想起那感觉还是从脚底心犯恶心。她决定回去就把这鞋子扔了...
什么收获都没有,还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懊恼着往回走。等抬头看时,却不知道自己走去了哪里。小道勾勾叉叉的,她这是跑哪里来了?
拂开挡眼的枝杈,前面有座废旧的宫殿,匾额半耷着,宫门掉了朱漆,斑斑驳驳的挺难看。大门紧闭,没有上锁,也没有看门的,看样子里面应该有人的。冷宫的门头都比这宫门齐整些,是谁住在这里。安乐心下意识的瞧瞧匾额的题字,不是束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