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的手,拖着我就跑进旅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媳妇,你说那老头是不是有白内障啊,枪法差得一逼。”我在赵衫雨身后说。
“别废话,这些降头师肯定不可能只来一个抓我。”赵衫雨说着,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一把匕。
这条小巷子宽一米,很长,还特别的幽暗,阳光照射不进来,里面一股子的霉味。
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巷子那头就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和刚才那老头差不多衣服的中年人拦住了我们的路,这家伙和刚才那老头穿着差不多的衣服,也是五颜六色,好像是泰国的民族服饰。
“姓赵的,你竟然还敢回来。”那中年人一年愤怒的看着赵衫雨,右手抬了起来,他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卧槽,泰国枪械管制这么松散吗?这要放天朝,还没出来杀人呢,就进局子里面蹲着唱征服了。
我看那家伙掏出枪,我正打算趴下呢,按照刚才那老头的枪法来看,我趴下,这家伙扣个五六枪说不定都打不中我俩。
我还没趴下,赵衫雨竟然一把匕已经冲着那家伙的胸口甩了过去,那家伙距离我俩也就十五六米,匕飞得很快,这家伙看一把锋利的匕冲自己飞来,乱扣了一枪,转身就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