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里干涸许久的鱼终于回到了水的温床,她那副疲惫不堪的身体不得不再次强撑过来。她也想逃避,可是她逃不掉的,她背了债就得去还,用她的一生去还。
“几点了?”林烟问。还有许多的事等着她处理,还有家里的珍珠,她真是该死,只顾着自己的痛,什么都忘了,真是糟糕透顶!
低头看了眼腕表,“凌晨三点。”宁则远说。
他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子疲倦,虽然极力克制,却依旧有些沙沙的喑哑。
林烟惊讶于这个时间点,“这么晚了?”她连忙起来,谁知她一动,就被宁则远按住。
他的指尖冰凉,透过衣料按住她的肩上,哪怕只有一点点触碰,却也格外灼烫。
林烟身体一僵,宁则远赶紧绅士地收回手,小心翼翼。
说了一句“抱歉”,他又接着说:“林烟,你先别着急,我刚才已经处理了一些,你听听还有没有什么遗漏?”
此时此刻两个人靠的有些近,林烟的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胸口。橙暖的灯光下,他身上这件版型极佳的衬衫却皱皱巴巴的,还有些泪渍干涸的痕迹……那是她留下的泪,在他的胸口凝固的痕迹。
说起来很暧昧,可林烟本意是不愿再和这人有什么牵扯,尤其她因为他那句话而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