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爸爸。”珍珠低着头,小手团在一起,闷闷不乐。
宁则远不会安慰人,他愣了愣,认真地说:“珍珠,你还有妈妈。”
他以为这样算是哄了孩子,没想到这话说完,珍珠居然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小丫头揉着眼睛,小声抽噎:“可是妈妈也想爸爸。”
宁则远愣住,侧目看向一旁的林烟。她抱着佟旭东的遗照,木讷又安静,跟失了魂似的——自从佟旭东下葬那一刻起,她就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呆呆模样——宁则远无奈叹气。
这个小孩都懂的事实,他怎么还看不透?
薄薄的唇弯起,是个最苦的笑意。他们是一家人,他永远走不进去的一家人啊……
——
失去男主人的家里冷冷清清,格外萧条,窗户半开,透着夜的凉意。
很压抑,很悲伤,也让人很不舒服!
宁则远微微蹙眉。
已经很晚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该上来的。可是珍珠在车上睡着了,很沉,林烟抱起来太过吃力,他不得不再度代劳。
他轻而易举的事,对林烟而言,真的太辛苦,他怎么舍得她?
林烟抱着珍珠去卧室,那里更加私人,宁则远不便去只能留在客厅。他看到一双凉鞋,其中一只完好,另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