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随手将另一条递给宁则远。
宁则远微微一怔,连忙欣喜的接过来。他道了谢,林烟却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给珍珠擦着水。
路灯下,她低着头,露出一段温婉的颈子,让人好想亲吻。
宁则远心头拂过柔软的战栗,漂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唤她:“林烟。”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像是含着水。
林烟正要领着珍珠去淋浴,这会儿抬头问他:“什么事?”她已经摘掉帽子,脸上却还是架着那副躲避尴尬用的墨镜。
她问话的时候,宁则远略略抬起手,林烟一惊,有些戒备的往后躲了一躲,却仍然躲不过他恼人的胳膊。
真是够无耻!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鼻梁中间的镜架,宁则远一点点、一点点将她的墨镜摘下来,露出女人嗔怒的眼眸,那双眼里有来不及掩饰的惊呼失措,还有女人被迫面对异性身体的羞愤,有许多许多他想看的情绪,他渴望的东西。
陡然失去这道屏障,林烟不由半眯起眼。
这会儿天色虽然已经黯淡下来,可男人的肤色偏白,依旧像明晃晃的日光,扎眼的很。
林烟连忙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多看一秒!
偏偏宁则远还要说:“林烟,天黑了。”
清清淡淡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