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管家实在措手不及,他疑惑地看向宁则远,想再次询问确认,谁知宁则远正好冷冷望过来。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深邃如海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宛如妖冶的花枝,缠着他,吸着他的血!
“阿则,你什么意思?”翁涵之听到这个决议怒不可遏。
宁则远刚刚洗过澡,短发湿漉漉耷拉着,挂着水珠,没有什么生气,更像是快窒息而死的孤魂。
“妈,就是送你回去的意思。”他冷冷的说。
“为什么?”翁涵之质问。
宁则远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早餐,“国内环境不好,操心的事也多,不适合你休养。”语气平静的可怕,简直不像他!
“阿则,你……你疯了?”翁涵之气急,“你居然混账的跟你父亲一样!”
宁则远淡淡抬眸,笑了笑,说:“我和他不一样”
他笑起来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宛如从湖底攀附起来的千年阴灵,再没了生机,他的魂,被抽走了……
☆、81|4.15|
周日下午很阴,厚厚的云层压得很低,很闷,让人不舒服,不自在,不痛快!
宁则远阖眼躺在阳台摇椅上。这个摇椅很宽,他手长脚长却只躺在窄窄的一侧,空出的那一大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