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般憔悴的模样。”
阿希雅立即嗔道:“流苏休得胡说。”
“流苏没有胡说,只是大妃担心会被宫里其他人认为是鬼神力怪,引得人心惶惶,所以大妃才一直不让奴才说。”
宇文怡冷声道:“既然不让说,如今说出来做什么?现在就不会让宫里人心惶惶么?”
阿希雅一惊,完全没想到宇文怡会是这个反应,流苏慌忙将头磕在地上,道:“是奴才自作主张,见大妃这样日夜不能休息好,怕给身子熬坏了,所以才斗胆向陛下说出实情,还请陛下拿主意。”
宇文怡冷冷地望着地上的流苏,道:“来人,请一个道士来,给福雅宫去去邪气,省的大妃整日忧思,有伤胎气。”
阿希雅望着宇文怡,几乎快要酿出哭出来的委屈:“陛下现在是对臣妾不耐烦了么?”
宇文怡坐到她的床边,面色如常地望着她道:“你有时候该收敛点,宫里那么多事,孤虽不能事事过问,但总会有些风声传到孤的耳朵。”
阿希雅一惊,还不待她反应,宇文怡便已起身准备走,恰好请来的道士正好来了,宇文怡便也就在一旁软榻上坐下来,看着这个道士驱邪气。
经过一番玄乎其玄的祭拜舞剑,道士跪倒在宇文怡脚下道:“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