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将地上的针线筐捡起来重新放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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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仔细地吩咐宫人这几日伺候仔细上心点,万不能提到一点坤梧宫的主子有喜这个事,一切等大妃的情绪平静了再定夺。
如今苏静琬也随侍在福雅宫,骤然听见萧慕桐有孕的消息,亦是大惊愤恨,只是在听说她有孕一月有余的时候,脸色更是惨白。
一月有余的话,算算日子,应当是萧慕桐刚嫁来北蛮的时候。可是时间又对不上了,蓦然想起那次青州的对话,大婚那日,陛下明明是和她苏静琬在一起,明明临幸的是她,然后中途离开的,为什么大家都认为陛下是和萧慕桐在一起得呢?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多的地方。
待所有的宫人散去,苏静琬小心翼翼上前拉住流苏:“流苏姑娘,奴有一句话要对大妃讲。”
流苏鄙夷地望着她:“上次你说能帮助大妃,结果呢?还不是落了个搬弄是非的下场,如今又有什么花样要玩,恐怕也没人陪你玩,现在正是大妃多事之秋,你最好老实一点。”说罢便要走。
苏静琬立即跪下来:“大妃的事左右不过是王后有孕的事,若奴要说的事正是王后孩子这个事呢?说不定能解大妃的困局。”
流苏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