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你见过哪个细作这般大张旗鼓的求见主帅的?以后若再如此自作聪明,擅自决定,军法处置。”
“是,属下知错,这就命人将来人请上来。”
来人显然是受了不少的气,想来是跟在萧慕桐身边久了,跋扈惯了,徒然受了这样的待遇,自然不平,见着萧晨寅,立即跪着哭诉道:“太子殿下,奴才跟着公主从南国到北蛮,一心伺候公主,如今又冒着杀头的危险,潜出王宫,就是为了给公主捎出一个口信,谁承想竟是这般待遇,奴才这条贱命还不如不要算了,也省的给长公主丢人。”
自萧慕桐出嫁后一直紧锁眉头的萧晨寅,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眉头也舒展开了,轻声道:“果然是她能调教出来的奴才,目中无人,口齿伶俐。”
小奴才吓得一跳,慌忙跪下来道:“奴才所说句句属实,还请太子殿下给奴才做主。”
萧晨寅继续轻声道:“就为了这点小事惩罚本宫的将士,岂不让南国边陲所有的士兵寒心,桐儿她再怎么胡闹,也还是明事理的,你若再如此放肆,恐怕本宫不动你,你家主子也不饶你。”停顿了半响,“你这冒死送出来的口信,本宫倒是还没听见是什么呢?”
小奴才不禁颤了一下,太子殿下他就是这样谈笑间也能让人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