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就往克善身上抽取,嘴里边骂着:“你还撒谎!你口口声声都是谎话。你这样不争气不学好,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阿玛额娘?你身上的重任忘了吗?爹娘临终的话都不记得了吗?你这样…,真是气死我了!”边说边抽打得更加用力。克善吓得脸色发白,痛得又躲又叫。
    骥远对这样的新月更加鄙夷,说的比唱的好听,自己做着那样的事,还这样教训幼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实在看不过眼,便拦在克善身前,阻拦道:“别冤枉了他,坏主意是我出的。他不过才八岁,整天文课武课,实在辛苦。所以我才出主意,带他出去放松放松。”
    “我不要听你说话!”新月听到这里,更加生气,对着骥远大吼出声:“不要以为我们今天无家可归,寄住在你们家,我就该对你们百般迁就!你出坏主意我管不着你,我弟弟我可管得着。你别拦着,我今天不打他,死去的人,一个都不能瞑目。”骥远被这番不要脸倒打一耙说的话惊呆了,新月趁他没备,已一边吼着一边拖出克善,手里的戒尺如雨点般落在克善身上。
    骥远也顾不得原先的算计,只得冲上去阻止:“别打了!他不是逃学贪玩,他是想出去给你买生日礼物。”说着把装着项链的礼盒拿了出来。
    克善这才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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