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进京。
    努达海到京面圣时,顺治已决定了结果。先赐新月一条白绫,就要勒令她自尽。努达海匍匐在地,重重地磕头求情道:“请皇上开恩!请皇上看在端亲王一家为国捐躯的份上,放过新月吧!”
    “他塔喇·努达海,你自身都难保了,有何资格开口求情?”
    克善听到风声也过来求情:“端亲王府教女无方,才使得家姐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恳请皇上收回爵位,饶恕家姐一命。但我家也容不得她再如此玷污名声,恳请皇上允许我与新月断绝姐弟关系!”
    骥远也加入求情:“皇上!儿不言父之过,奴才也恳请将此次军功换取对家父的宽大处理。”
    顺治沉吟良久,终下判决:“念在你两情深意重,便饶了新月一命。努达海削去所有爵位官职,降为普通旗人。克善降亲王为贝勒,仍留于宫中抚养,并允其与新月断绝姐弟关系。骥远念在其一片仁孝,此次又立有大功,封为御前一等侍卫。”
    众人叩拜谢恩。
    出得宫门,努达海感动地看着骥远,骥远冷漠道:“我为你求情,只不过念你的一份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叫你一声阿玛。”说完,也不理努达海,尽自离开了。
    努达海深叹一口气,只得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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