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大笑:“哈哈哈……什么狗屁巡抚,不过一白痴尔。”
    “岂有此理,竟然口出狂言,辱骂巡抚大人。”侍卫们吓得心肝颤,生怕巡抚怪罪他们,纷纷举起棍子,雨点般的打在蟾宫身上,好让蟾宫识趣的快快离开。哪知蟾宫越打越来劲,边狂笑边骂:“狗屁巡抚,白痴、王八,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
    前面的动静被坐在轿中的巡抚听到了,他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自己在这地界就是土皇帝,还没人敢对自己这么无礼,他扯开轿帘,操着尖细的嗓音狠狠道:“打!给我将这狂徒狠狠地打!”
    无情的棍棒落在蟾宫的背上、脚上、额头上,蟾宫被打得无力招架、头破血流,他却痴痴地笑了,闭上眼,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吧!
    从酒馆中出来的秋练看到蟾宫如此,心疼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也不待魏雪阻止,已经施法将蟾宫救了出来,带到附近湖泊的一艘无人的渔船上。
    渔船上,秋练细心地为蟾宫清洗着伤口,蟾宫的双眼如一潭死水,静静地盯着秋练,无一丝涟漪:“又是你?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那些奴才打死我?”说完,一把夺下秋练正在给他擦伤口的丝帕,扔进湖中。
    秋练心疼地按住挣扎的蟾宫:“你别乱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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