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回完话,她得一一拿出决策来,若是拿捏不准的,还得去问两位伯母,常常是忙得一刻歇息的时候都没有,回头晚上是沾床便睡。
常常忙得是连沐浴的时间都没有,有几次在府里遇到自己二哥,二哥见到她都掩着鼻子绕着走,好像有些嫌弃她。
谢繁华气愤得踢桌子:“我有这么脏嘛,我怎么觉得自己挺干净的。”
金贵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谢繁华身后,点头如捣蒜:“就是,咱家小姐最漂亮干净了,反正谁都比不上。”
得了金贵的马屁话,谢繁华又跑着忙去了。
陈氏见女儿成日里忙成这样,心疼死了,每晚都在女儿入睡后,坐到她床边去静静看着她,摸着她越发瘦削起来的脸,还有那渐渐不再那么圆的小下巴,陈氏落了泪。只怪自己没本事,倒是叫女儿累着了。
谢潮荣打衙门里回来,先去老太太那里请了安,完了便朝汀兰院来。
外面寒气重,他可不敢带着一身寒气去靠近妻子女儿,便只将身子弄热了才进里屋去。
才一撩帘子进屋,便见妻子红着眼眶坐在床边,他心下一紧,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哭了?”脱了外袍,走过去,挨着陈氏坐下道,“我原以为,枣儿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孩子,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