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纪,青年英俊,能说会道,逗的元明姝很高兴。
高昶就觉得有点无趣,看她持着扇子笑,觉得她像个艺伎。
当然,他对元明姝或者对艺伎都绝无偏见,只是单纯的有此观感。他也想跟元明姝一块谈话说笑,但是显然他不是那块材料,没能耐像何刘二人或者其他客人那般逗她开心,对此他感到很失望。
这边一时半刻没有要散的样子,高昶想起了元明姝的妆奁,他心又动了。
苏长亭不在,下人们也不进屋子,他假装无事的进了元明姝屋里。
对着那只大铜镜,他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脸,分不出美丑,他想起元明姝说他黑。
他怀疑自己确实是有点黑,想到元明姝白白嫩嫩的脸和脖子,手,他就有种自惭形秽的难受。
他笨拙的模仿元明姝的动作,用黛笔画了画眉毛,描了几下,他对着镜子就惊呆了,张着嘴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太神奇了,紧接着给自己脸上涂上脂粉,拿银簪子挑一点红红的胭脂膏子在手心,用小瓶子里的水滴两滴化开,抹在嘴唇上,然后剩下的打在脸上。他还发现元明姝那个好东西,贴额头的花钿。
他将一片霁红的云母片花钿贴在额头,贴在疤痕上。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