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卸磨杀驴,怪罪于他,而元灏,一面恨这高桓,一面又担心高桓因为心怀惧怕而再生他心。君臣各怀心事,互相勉强抚慰着,实际上对对方都不信任,这种境况,又有赖于高昶居中调和,一面安抚高桓,一面给元灏出主意。
因为这个关系,高昶高驸马,一时间成了元灏和高桓身边共同的红人。高时芳听说元灏的事感觉有点不舒服,他当初曾劝高桓不要去迎元灏来着的,不过高桓没有听他的建议,他也不能反对什么。他眼下只恨刘温。
高时芳在他父亲面前大骂了刘温一通,高桓此时也有心要出兵,跟他询问了一下刘温的情况,高时芳斩钉截铁道:“要攻入洛阳能有何难,咱们并州的勇士,个个能以一当十,父亲现在出兵,不出三个月,就能提着刘温的头颅告祭宗庙,既然已经迎回了圣驾,父亲现在正是师出有名,父亲不需再犹豫,直接出兵吧。”
高时芳对洛阳那帮官贵实在已经厌恶的透顶了,力劝高桓出兵,高桓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回到房中,高时芳据了席坐下,下人捧了热茶上来给他解渴。高时芳一口气灌了好几杯茶,胸中郁恨不平,咬牙切齿还是控制不住,他很想发泄一下。他内心怒意汹涌表面不露的喝完了茶,冷不丁地扬手将杯子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