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东西,低头一看,笑了。他揉揉蘑菇的脑袋,说:“让我先睡一下,等等再给猪耳朵喂药,你别碰它。”
他身上裹着浴袍,扶墙走到床边,慢慢躺下,安静得好像睡着了。离烟改为蹲在他床边,从他的包里翻出烟盒。她的动静不小,可毛毛睡得很沉,没有醒来。离烟咬住烟嘴,划开打火机,学着曾经她看过无数遍的样子,低头,侧脸,迎着火光,将烟头对上去。丝丝白烟袅袅升起,离烟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烧红,浓雾从她口中散开。
她分开毛毛的嘴唇,把烟放进去。穿上的人依旧沉睡着,一动不动。离烟伸出小手解开他的睡袍,睡袍下面一丝*不挂,男人的东西软趴趴地被她看光。离烟的脸轰一下红了,但她现在没工夫欣赏她毛哥的家伙。
他肋骨上的那抹血痕太过刺眼,离烟翻出刚才买的那堆药,找出消炎止血的药米分,轻手轻脚地洒在伤口上。她没有太多照顾人的经验,所以等敷好药米分后她才想到,自己忘记给伤口消毒了。消毒是很重要的一环,可以很大的控制未来伤口感染的几率。
想了想,她还是把药米分洗掉了,用药棉沾着消毒药水轻轻涂抹。刀口很深,表皮泛着白色细泡,把那样深长的创伤妆扮得更加狰狞。应该会很疼的,但是毛毛就是没有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