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嫁出去的女儿便是泼出去的水,跟孟府再没什么关系了,何至于要对你下毒?”
徐氏心里清楚,只要查出真相便可澄清三房在这件事上是清白的,此时更不能示弱。
一屋子女眷各个揣着心思。
李妈妈带管家过来,孟扶苏便带着孟蓟和子詹后脚而至。
见孟扶苏过来,孟萁头一个迎上去,着急道:“二叔,方才蓁娘诬赖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孟萁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孟扶苏看了看她,走到桌边坐下,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他落座,一屋子的奶奶、姨娘、小姐都走过来站好,站前边的苹娘往前凑了凑,看了看徐氏,又看看辛四四,声音柔柔弱弱的对孟扶苏道:“二叔,方才眼见着戏就要开始了,婢子们就带着女眷们过来落座看戏。我们都做得比较远,没看清蓁娘桌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是听到有人喊蓁娘茶水里被下了毒的。”
孟蓟打量了苹娘几眼,忽的问道:“今日宴席分派过来的婢子都是从三房拨出来,是平日里信得过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自然着急,茶水从取水到沏茶,当中的过程都是经过婢子之手,宴客所请的小姐们根本就没机会碰到,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三房,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