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显然,邓氏很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多言。
孟萁望着辛四四,半晌,表情终是有所缓和,勉力笑了笑,“难为蓁娘还想着二房,反正以往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来管,今次既然涉及到蓁娘安危,又是蓁娘你自己来查,我也正好落得清净,偷得浮生半日闲,就同姨娘下棋。倒是无意怠慢了婶娘和你。”
辛四四也不恼,重又坐回去,捧了茶盏客气又是疏离,“萁娘倒是有闲情雅致呢,说起来,从二叔军营借过来的仵作验了巧翠的尸身,萁娘你也是知道这事的。有件更稀奇的事情,我想萁娘你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抬眼细细打量孟萁的表情,啜了口茶水。
孟萁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哼笑两声,“是吗?倒是什么稀奇事,能让我欣慰?”
捕捉到孟萁神色的变化,辛四四把茶盏放下,不轻不重的继续道:“巧翠并非溺水,而是死后被人投进水塘。”
这下,不光是孟萁脸色白了白,就连邓氏也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既然如此,蓁娘你可查到凶手了?”孟萁强作镇定,走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双手紧握在袖中,手心沁出些冷汗。
如果真的如孟蓁所说,巧翠是死后被人投水,只怕牵连的不止一个巧翠,万一露出什么马脚,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