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莺哥笑,“姐姐,我们说会话吧。”
安莺哥放下茶壶,不浅不深的笑着看她,“妹妹你是个有福气的,要好好惜福。今日这些郡主们虽然嘴上都挂着笑同你说话,心里却是高兴不起来的。谁也不想去和亲,一旦被选,作为家人子送去暨国,就再也没有幸福可言。远离故土,远离父母,就像是只断线的风筝。妹妹你真是命好。”
辛四四莫名被她说的有些失落,好像让她们去和亲是自己促成的一样。可是,就算自己不被提升为御女官,就能免得了她们去和亲么?这种逻辑她理解不了。
没心没肺的拿着糕吃了小半块,拍拍手站起来对莺哥笑,“姐姐,你想留下来吗?她们要和亲那是今上和太后的意思,跟咱们没有关系,姐姐不必悲天悯人。”
安莺哥明显一怔,疑惑道:“教你的先生是这么说的吗?”
辛四四想起子詹先生,笑,“我先生曾经教导我说,做人不能太善良,不要委屈了自己。”
安莺哥更觉得惊奇,她从来不知道有先生能说出来这样的话。陶定王府上诸多老夫子,他们负责她的一切课业,诸多繁琐缛节。她聪明,一些就会,成日里听他们说教以德报怨。她觉得固安郡主家的先生,一定是个离经叛道的老头儿。想到那个画面,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