诿。没想到当着孟扶苏的面,竟然毫不忌讳的说了出来。脑门上冒出一层冷汗,自己被自己吓得不轻。
慢慢挪蹭脚步凑过去,挨着他旁边坐下,诺诺道:“你别生气,我不过是说说,我们再想别的法儿,两个大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
他没来由的拧拧眉,“什么尿不尿的?大姑娘家说话也不知羞耻。”
她脸上堆了笑,不要脸的挽着他的胳膊蹭了蹭,“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从现在开始,我们好好地筹划筹划么。”
他捏捏她的脸,无奈又好笑,“我都听你的。”
到底还是别无他法,夜里两人睡在一头,皆是没睡。
翌日,客栈门口早已经备好了马车,锦卫接他们出来,恭恭敬敬的,“陛下已经回去了,嘱咐属下一路护送二皇子周全。”
他冷笑,以他的身手,说什么护送?不过是监视他罢了。只淡淡应了一句,“走吧。”扶辛四四上了马车,自己也进来放下帘子。
她偎着他,怀里捧个汤婆子,呐呐问他,“回去后,同卫邯怎么说?总要给他个交代的。”
他脸色不是很好,模样很是乏累。
“你母亲的忌日,我带你回埕州为你母亲添坟了。”
她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