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闷闷不乐地说。
“放心,我哥心里有主意,他都会安排好的。”江臻安慰她,“要说这世界上能有人治我大伯那破脾气,也就只有我哥了。”
江臻的安慰听起来实在有点苍白,江寄白都被赶出门了,还怎么治江老爷子的脾气?
心不在焉地和江臻聊着,尤念的目光瞟向江寄白,那个颀长的身影悠闲自在,在一群人中显得卓尔不群,引得剧组里几个女星的目光频频光顾,有两个甚至找了借口开始搭讪,丝毫不顾及尤念的身份。
尤念的胸口有些发闷,找了个借口就往树林里走。
树林里挺幽静的,摆着些拍片用的杂货,尤念找个块大石头,坐在背后,找了根树枝开始戳地上的泥巴。
“讨厌你讨厌你,挖个洞把你藏起来。”
她停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托着下巴笑了:“要么把你藏起来,让秦丰把你以前的记忆消除掉,那你就都是我的了。”
“消除掉?怎么消?”有个声音问。
“就是催眠术,让他以前的记忆沉睡,然后把他改造成一个全新的人……”尤念天马行空地想着。
“这个想法不错啊。”那个声音赞同说。
尤念吓了一跳,只见不远处蹲了一个瘦瘦的中年人,颧骨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