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了盛哲宁唇上。盛哲宁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夏浅会是这种反应,登时退后半步,咬牙道:“别以为这样就——”
话还没说完,夏浅就像树袋熊似的双手挂在了盛哲宁脖子上,露齿甜笑道:“男朋友,我好高兴哦。”
盛哲宁一怔,怒气已经消了一大半,“高兴什么?”
“高兴你这么在乎我、喜欢我,疼我……”说到这,夏浅有些不好意思地埋头,揉了揉鼻子这才接着道,“不过这次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真不是想当圣母才故意瞒下受伤的事情照顾你,是我觉得吧,这真不叫事儿。”
夏浅自大学毕业以来,就独自一人在蔺安市打拼。被房□□然赶出屋子露宿街头经历过;发高烧到39°还在帮客户砍价经历过;和人发生口角被打得头破血流在警察局熬了一个通宵第二天照样精神奕奕地出差经历过……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经历得多了女孩子娇贵脆弱那一面也就慢慢消退了。所以,在夏浅眼里,膝盖上这条小口子其实和手上划拉条口子的区别不大。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告诉男朋友的必要。
“做上能换灯泡下能通水道的女汉子太多年,我也就习惯了不依赖任何人,什么都靠自己解决,和信不信任你没关系。”夏浅一点点顺大狮子的毛,最后,才颇为羞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