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卧病在床。偏偏人又有傲骨,不肯接受馈赠,反而是自己在外打工。给我们这样的人家当先生也不算辱没了他。”
袁璐便点头道:“这个好,既然是爹娘选的,人肯定是好的。就是不知道这八个月会不会短了些。”
她是觉得老师再好,经常换肯定不好,最好是能长时间带着的,师生间彼此熟悉。
陈氏耐心地跟她解释说:“开蒙开的好,日后学起来就平顺了。且既然是你爹的意思,你就先不用操这么多心了。”
袁璐把她娘话里的意思过了一遍,大概是那个举人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入朝了?
说完这个,袁璐又想到澈哥儿昨天说的要找个能翻墙爬树的先生的话,说给她娘和嫂子听,把她俩笑的不行。
陈氏一边笑一边说:“两个哥儿既然是武将之子,学一些拳脚也是好的,别的不说,起码能强身健体。你们府里能人多,就用不到我推荐了。”
袁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两个哥儿既然定好了,我还想问问娘亲有没有女先生的人选?我们府里还有个小姑娘,才六岁大,就被拘着读《女戒》,性格也有些内向。”
陈氏身边这样的人是真没留意,三个女儿都是她亲自教养的。
吴氏听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