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过婶婶吩咐的酪浆,现在也不冷。”
袁璐抓了她的手一把,发现是温热的才没多说什么。
袁璐早上都要吃一盅官燕,就让人给汐姐儿也盛了一小碗,两个人吃完了,才去老太太院子里。
老太太这天也起得晚,前头忙活了两三天她自己也没缓过来呢。
袁璐和汐姐儿来请安的时候,两个哥儿都已经在了,老太太就说袁璐:“请个安,几步路你都能来迟了,莫不是不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了?”
袁璐笑道:“婆母哪里的话,不过是有些累着,起的迟了。您要怪,就怪我惫懒,可别说我是心存怠慢了。”
老太太也并不是真的见怪,不过一句闲话,见她好声好气的,也就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问汐姐儿:”在你婶婶那里住的惯不惯?早上吃的惯不惯?”
汐姐儿还是有些怕她,只摇了摇头,并不答话。
袁璐就出来打圆场道:“我那里自然比不得您这里,你这么担心我亏待了她,可得提前给她称称斤两,别回头说我把她饿瘦了。”
老太太就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敢亏待我们汐姐儿,仔细了你的皮。”
袁璐故作惊慌地拍了拍胸口,道:“婆母可别吓我,我打小就胆小,经不得吓。可别把我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