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吃虾,此时却不碰,筷子只往扁豆里伸去。
袁璐给他夹了一个虾球倒他碗里,“特意为你做的。对身体好,你多吃些也不妨。”
泓哥儿这才吃了几个。
用过夕食,三个孩子围在她身边说了一会儿话。
澈哥儿本来话多,但因为下午玩的太疯,没过多久就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
袁璐看着好笑,便让奶娘把他抱下去睡了。
他一走,泓哥儿和汐姐儿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袁璐便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
老太太还没睡下,见到她来了还说她:“跟你说了不用来,怎么还往我这里跑?莫不是这几日府上的事情太少了,你成天闲的没处去?”
袁璐这哪里是事太少,分明是事太多了。这几日她都围着老太太和孩子转,府里有一些事已堆上了。最大项的是京郊的一个大庄子,税都没银钱交,还是问国公府里要了去周转的。这可真有趣了,京城可没有天灾*的,偌大一个庄子,赋税都交不起,管事得黑心成什么样啊?
袁璐一直压着,没派人过去看。老太太这一提,她倒想起了这一遭,便把这事向老太太禀了。
老太太听了却是叹息道:“这庄子里的管事是咱们府里家将的儿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