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陈氏忙连声道是。
道净又道:“两位施主应是在某地受了惊吓后,三魂七魄丢了一魄。入睡以后,魂魄渐渐散了,和那一魄汇合去了。这位小施主,年纪小,受不住也是常有的。这位女施主,却是魂魄不稳,见了血光,才遭此一劫。”
他语速颇慢,不缓不急,有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老太太和陈氏不由就放下心来,只恳请他出手来救。
道净合十双手,“不急不急,还请府上寻一些两位施主日常随身的东西,再告知昨日出事的具体方位,贫僧要为他们招魂。”
袁璐觉得自己一直在路上走,四周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往前,往前。
四周漆黑一片,她似乎还闻到了泥土的气息。这环境既熟悉,又陌生。
要到哪里去?她这又从哪里来?她不是已经坐上了回成国公府的马车吗?
带着一肚子疑问,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孩子在哭。
那声音有些熟悉,她走过去一看,居然是泓哥儿。
泓哥儿缩成小小的一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袁璐就过去碰了碰他,“怎么哭起来了?”
泓哥儿泪眼迷蒙的,看见是她还抽噎了下。
袁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