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睡得不像澈哥儿那么好,往常也这样吗?”
“从前并不这样,京郊庄子上那件事以后,泓哥儿便会经常被梦魇住。这两日可能这孩子心里有事,便睡得不安生了。”
提到京郊庄子的那件事,那就是悬在成国公府上、差点掉下来的一把大刀,高斐已经听人禀报过,此时倒也没多说什么。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湖心亭里。高斐直接走了进去,站到早前袁璐摔下去的那个地方。那里的断裂的栏杆还没有修葺,他蹲下丨身,抓住了一根栏杆一用力,直接掰了一半下来。
袁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直到高斐将栏杆的断口放到他面前,她才缓过神来。
高斐将东西拿给她看,“当初的事并非偶然,你知道吗?”
袁璐点头,面不改色,“恩,我知道。”
高斐挑了挑眉,心里倒是对她这镇定的样子有些刮目相看,“你既然知道,为何既选择留在成国公府,又不设法将人找出来?”
话题跳跃的太快,袁璐一时没跟上他的思维,稍缓了缓才道:“你这话说的,倒好像不希望我留下来似的。留下来,是希望能照看这一大家子。至于找人,”她轻笑一下,“您未免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动手的人未必就是主事的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