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顾耀岩那时候已经20岁了,肌肤剔透,正是花样年纪,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来,替她擦了擦鼻子下面的鼻涕虫,说:“你作业写完了吗?再玩蛐蛐小心你爸骂你!”
“哦!”顾海桐跳下墙头回家做作业去了。
她第二次这样问,顾耀岩已经大学毕业。爸爸的灵堂搭在院子里,吓得她躲在衣柜里不敢出来。妈妈正哭天抹泪的请求耀岩的妈妈帮忙照顾海桐,哭得比爸爸死了还要伤心。耀岩的妈妈很为难,耀岩的爸爸却竭力的想要帮忙。
“帮忙可以,孩子要随我的姓,不能叫郑海桐,要叫顾海桐。”耀岩的爸爸说。
“好好,都听你们的,只要你们对她好。”
耀岩的妈妈还是觉得不妥:“妹妹,我知道你一个人回南方带着孩子不好过,可你不能把自己的亲骨肉抛下不管吧,你多幸运能有自己的孩子,不像我和耀岩爸爸,只能抱养,再说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就算给了我们家,也不能跟我们亲呐!耀岩就是七岁领养来的,到现在也不跟我们亲。”
“我会每个月给我女儿寄生活费的,大姐,您是好人,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求您的。”妈妈又哭了。
顾海桐躲在衣柜里,听见顾耀岩的爸爸斩钉截铁的说:“这孩子我们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