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字?”
顾海桐犹豫了,觉得自己太酸了,想了想没直说,就问:“你去那边,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顾耀岩拿出几件淡淡的衬衫来,在午后的阳光下盘腿而坐,将衣服一件一件的铺在刚刚擦亮的地板上,一件一件的折叠,他的手很漂亮,每次她都会偷偷的看他打键盘,清脆的键盘响声配合着他灵动而修长的手指,总叫人赏心悦目,可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可能要时隔两年多,才会重新看到。
想到这里,脆弱的心脏又开始隐隐的作痛。
她本就软弱无能,自知承受不住这样的离别,却要打起精神来,不叫他瞧不起。
顾耀岩瞥了她一眼,她眉眼之中的一些小情绪小哀伤分毫不落的落在他的心里,他低下头,淡淡的说:“想是一定的,总不至于死。挺一挺就过去了。”
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她越是长大,就体会得越深,人生不如意十之□□,大多的时候,只有一个“挺”字,别无他法。
顾海桐低下头,不出声了。
本来想让他给写得字,也没有再提。
顾耀岩见她不说话,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去,低垂眼眸,俯视着她,温柔而多情的说:“要我抱抱吗?”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