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
顾耀岩一向取悦她,善于自控,却被她的放纵与酣畅折磨得很快就释放,他拔下套子,急切的重新套了新的,再次贯穿她柔弱的身体。
午夜将至,他抱着熟睡的她,望着一轮当空皓月,睡意全无。
将她赤'裸的身体放下,盖好被子,顾耀岩穿上衣服,死了床。
这清冷而残缺的月光,似是专程来看望即将别离的人。
顾耀岩坐在窗前,望了一会,抽出一根烟点燃,叼在了唇边。
烟雾丝丝袅袅的飘出窗外,顾耀岩夹着烟,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熟睡的脸庞。
他夹着烟的手垂下来,手指细长而白皙,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闪耀着清冷的光亮,正倒映着香烟的缕缕雾丝,如同平静无风的月下银湖,倒映着爱巢的炊烟。
床上躺着的,是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一个让他刚强的男儿心也会有妇人之仁的女人。
他不想走,一刻也不想与她分离。
只要想到在六百多个夜里,脆弱的她会因为想念而默默饮泣,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攥紧了一般,泛起痛楚。
顾耀岩轻轻的吸了口烟,忽然又想起对她戒烟的承诺,便将抽了一半的烟掐掉,扔进了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