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面前,似乎她的确是被放在第一位置上的,只是他表现出来在乎的方式,有些异于常人,她听她妈说过,这些都是因为他小时候在出生后颠沛流离十余年都没见过干革.命的父亲一眼,第一次和人正常交流就是在军营里,他并不懂做一个慈祥的外祖父是个什么概念,他只懂得令行禁止,越是看好的兵越需要操练,用挫折来磨出他的锋锐来。
刘朔根拿过一次性纸杯去向护士小姐要了一杯热水,然后递到了顾荏苒的手里:“稍微喝点热水,你外公会没事的。”顾荏苒沉浸在回忆之中并没有回应他,依然双眼直直地盯着那“手术中”的鲜红的显示灯,眼神里,有像个孩子般的茫然无措。
刘朔根暗暗叹了口气,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她应该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肖孟迪,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他和肖孟迪说话的时候有些尴尬,毕竟对方曾经以那样的手段来威胁过他,但很快他就放平稳了心态,和他说:“现在顾荏苒的大脑神经就像一根绷紧的皮筋,我很担心她一会因为听到不好的消息而断掉,她需要你。”
肖孟迪听到这句话就对他飞快道了声感谢,挂掉电话后从办公室匆匆离开,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叫他把他今天的行程全都往后排,而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