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论恶毒阴狠,涂海燕比不过他,她也没继续跟他吵,忍着眼泪进了卫生间。等她洗了脸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南方的冬天,室内没有供暖,涂海燕穿着一套秋衣站在房门外。
那一刻她冷到极致,却唯独没有悲伤。
她回到客厅,从餐厅的椅子上拿起她洗脸时脱下来的那件白色羽绒服穿上,然后走出去,从顶楼的维修梯那里爬上了上去。
夜色浓稠,万籁俱寂。下半夜了,寒气又凝重了些,雾气渐渐拢上来,周围的景致变得朦胧又飘忽。
小区的北大门那里拐进一个人来。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立领棉夹克,一手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里夹着一支烟,一边走一边抽,猩红的火光在他唇间闪烁,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罗成刚刚和几个弟兄吃饭回来,今晚他们接了活,是给城里一家牛奶经销商卸货。本来罗成没打算过去,货车原本是傍晚时候到,那时候他还在山庄里上班,下午安排了几个人过去,谁想大货车在路上抛了锚,晚上九点才到。
罗成吃过晚饭后,过去看了看,到了那家经销商的仓库,看到大家在忙,罗成过去搭了把手,最后分钱的时候却没要自己这份。
“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