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放了一只热水袋。
“谢谢。”
“哎,客气啥?”
涂海燕笑笑,靠在椅子上。这时心定了,力气却像被抽空了似的,酸软无力的感觉慢慢升腾起来,涂海燕觉得有些疲惫,可她并不想睡。
对面墙上有个挂钟,时间滴滴答答,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直很安静的手机忽然叮叮咚咚响起来,涂海燕拿起来,划开。
“去哪儿了?饭也没做,今晚吃什么?”
涂海燕慢慢地咽了下嗓子,还是很疼,“我在汪淼的诊所,感冒了……”
“那就别做了,我出去吃。”
电话挂了。
涂海燕紧紧地握着手机,手心里被硌出了红印也丝毫没有知觉,过了会儿她闭上眼睛,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汪淼吓得赶紧跑过去,“海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涂海燕沉沉的吸了口气,好一会儿睁开眼睛,“没事,刚刚有点气闷。”
汪淼一愣,“哦,那我给你调慢点,其实这个药还好啊……”
等到眼睛里那股酸胀和喉咙间的梗阻落回去时,涂海燕用平静的情绪给吴云慧打了电话。“慧慧,你到汪淼的诊所来一下。”
半个小时后,吴云慧的车子停在了汪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