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在她一片水光的唇上用力一抹,痞痞地问:“想老子没?”
涂海燕拉不下脸说这种话,闭着眼睛不看他。
罗成收紧腰部,更紧地挨着她,又问:“快说,想不想?”
涂海燕身体绷着,没好气地回答:“不做就睡觉。”
罗成没理她,头勾下来吻她的耳垂。
这男人很聪明,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却已经熟练掌握她身体的讯息,知道他一吻她的耳垂,她就会缩着身体颤抖。
涂海燕缩着脖子往后躲,罗成扣着她不让她退缩。
一来二去,涂海燕挺难受,嘴里小声哼哼,想到罗成他妈就住在隔壁,顿时又忍住,可心里那股子劲没处发泄,最后只本能地用在手上。
放在他背上那双手渐渐从按压变成了撕扯,不由自主把他往下带。
罗成埋首在她耳边,热气呼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你说不说,说不说……”
涂海燕气得咬牙切齿,“罗成,你混蛋。”
被骂了混蛋的人,在闷声一笑里得了手。
隔壁住的罗母听见木床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声,简直又羞又恼,扯起被子就把自己头给埋了进去。
这冤孽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天早上,涂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