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走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了。孩子我会养大的,但你别指望我会等你一辈子,以后遇到好的人,我也会考虑,我和孩子都需要人照顾。”
护士忽然往外看了一眼,大惊失色,“家属来了,哎,你怎么还不走?”
护士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却见里面的女人动也未动,护士正在诧异,门外的人显然已经急了,一个劲拍门。
护士去开门,不多时有人进来了,脚步急促,满脸怒容,却又顾忌着往床上望了一眼,最终压低嗓音问:“你还来做什么?答应过的话又不作数,一次次把他害成这样,你这到底是爱他还是害他?”
涂海燕就像给人钉在了凳子上,不说话,也不挪动分毫。
罗母见她不动,红着眼睛,说:“求你了,走吧。”
又说:“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好,我让你如愿,让你如愿。”
身前的人不断叩拜,涂海燕紧紧地拽着手心。
微不足道的力量在她手心复苏,好似雨后春笋,破土而出。
眼睛里雾气上来了,一瞬间模糊不清。
泪水滴落,无声无息。
窗外,骄阳似火,缠*绵热烈。
深山处,风过竹林,沙沙作响。
涂海燕缓缓回头,嘴角含笑,